不久前,夏威夷遭遇一场大火,绕开富人区,专烧平民区,烧的极其诡异,典型的“嫌贫爱富”。正因烧的诡异,让人不得不怀疑背后存在阴谋,即蓄意制造大火,对夏威夷原住民的一次精准的、有预谋的屠杀和掠夺(有报道说烧死了数千人)。
当然,夏威夷大火的真相到底如何,笔者不敢妄言,本文重点聊聊夏威夷人的来源。夏威夷位于太平洋上,四周都是茫茫的大海,那么夏威夷人如何来到夏威夷岛,他们最初的根源又在何处?现代研究改写认知,夏威夷人、复活节人、马达加斯加人等等,或源于中国东南沿海地区。
南岛语族来源
所谓南岛语族,指讲南岛语系的族群,一共包含1000~1200种语言(核心词基本一致,比如福州话和南岛语中,“脚”均发音“Ka”),包括印度尼西亚语族、波利尼西亚语族、美拉尼西亚语族、密克罗尼西亚语族4大语族等,分布地区东起复活节岛,西接马达加斯加,北抵夏威夷和中国台湾,南至新西兰,总人口约4亿。其中,夏威夷人是南岛语族其中之一。
作为世界上分布最广的种族之一,南岛语族源头何在?上世纪六十年代,考古学家在台湾有了重大发现。1960年,台北大坌坑遗址、圆山遗址和高雄凤鼻头遗址考古中,学者发现这些遗址与环太平洋地区的遗址性质相似,为“南岛语族从台湾扩散”提供了证据。
毋庸置疑的是,南岛语族的源头,肯定不会是在台湾,而应该还有源头。果然,上世纪80年代,在福建平潭发现壳丘头文化遗址,长期追踪南岛语族来历的张光直(下图)教授指出:“壳丘头文化与金门的富国墩文化、大坌坑文化是一个文化圈里面的东西,他们都一定是有一个共同的来源。”
由于壳丘头文化遗址早于大坌坑遗址等遗址,因此福建必然是南岛语族的源头之一。但经过数十年的考古研究,学者又有了一些新发现,最终中国考古学会理事长王巍表示:“比较有把握的讲,中国的东南沿海才是南岛语族的真正的起源出发地。”
DNA破解谜团
近年来,随着古DNA提取技术的成熟,让人们可以从基因层面去破解南岛语族的来源之谜。
2020年,中国科学院付巧妹团队发表《古基因组揭示中国南北方人群的迁徙与混合》一文,根据在福建史前人骨中提取的DNA,与来自南亚及太平洋岛屿的古人群DNA进行比对,最终结果证明:广泛分布在太平洋岛屿的南岛语人群,与中国早期南方沿海地区人群直接相关。
此后,还有相关研究团队,也进行了古DNA对比,结果都表明南岛语族与中国早期古人类存在遗传关系。其中,厦门大学王传超教授研究证实,台湾的南岛语族起源于中国大陆东南沿海,2000—3000年前的台湾古人类与福建及其周边、现代壮侗语人群的遗传关系最近。
当然,笔者没有找到夏威夷人来历的DNA研究文章,但夏威夷人是从太平洋岛屿上迁徙而来,现在基本认定为玻利尼西亚人的后裔。因此,夏威夷人的最初源头,应该也在中国东南沿海地区。
古人穿越大洋
就目前研究来看,无论是考古、语言、还是DNA等,都表明南岛语族的根在中国。但问题是,近代科学大发展之后,人类才真正畅游大洋,那么在远古时代,古人类如何穿越茫茫大洋,抵达太平洋上的一个又一个岛屿,甚至远至复活节岛、夏威夷岛?
直至今天,南太平洋上的一些岛民,都还声称祖先来自于“北方的一座大岛屿”。2010年,在波利尼西亚群岛上,一群自认祖先来自中国的波利尼西亚人,为了证明古人能够穿越大海,于是不借助任何现代工具,从波利尼西亚群岛乘坐仿古独木舟,仅靠风力与洋流,依靠在大海捕捞食物,最终历时四个月、航程1.6万海里后抵达福建平潭(上图)。
这群玻利尼西亚人的远航实验,表明中国古人类完全可以乘坐简陋的船只,扩散太平洋上的岛屿。当然,这种扩散不会是一蹴而就的,而是慢慢扩散,一步步扩散,最终扩散到了复活节岛、夏威夷岛等等地方。
根据如今的信息,现代学者推测:大约6000年前,南岛语族通过简陋的木船(即从中国东南沿海出发),首先来到了台湾,数百上千年后,他们通过简陋的木船,太平洋上扩散,“在扩散的过程中,他们融合乃至取代了当地的居民”,后来又向复活节岛、夏威夷岛、马达加斯加岛等地扩散,最终形成了后来的南岛语族分布格局。
综上,以目前的研究来看,包括夏威夷人、复活节岛人在内的南岛语族,中国才是他们的根源。因此,复活节岛上极其神秘的石雕,其实是中国古人类后裔建造的。
当然,在南岛语族的扩散中,融合、同化了一些当地原住民,同时在漫长的岁月中,相对比较封闭的南岛语族,逐渐走上了另一条道路,形成了他们的民族特质。